“姜祉，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？”

“齐律师，法官抽烟，犯法吗？”

齐颂目意悲凉：“你终于也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了。”

“只是排解压力的方式而已。况且，你那么和气的一个人，不也做了律师。”

“看来我申请回避是对的。”齐颂递过去一个镂空打火机，“别抽太便宜的，对自己好点。”

“这就不劳您费心了。”姜祉转身，丢下一句话，“你代理的这个案子，无论谁来审，结果都是一样的。何必大费周章地申请回避。”

“对我来说不一样。我不想让你难堪。”

姜祉眼皮一动，悄悄地叹了口气。

“我们回不去了。”

【文中人名地名多为虚拟，请勿细究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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